一层绯色, 微微敞开的领口里渗出些许汗水。
她转过脸透过窗子看了一眼外面似乎永不停歇的鹅毛大雪,难得的同他说了闲话。
“你很热?”
他愣了一下,随即躺到她旁边, 用一张狐裘裹在她□□雪白的身上,微微喘息, “我也不知道。
好像心里很痒, 似钻进蚂蚁。”
她不懂那是什么感觉,目光落在自进来这里似乎便进入冬眠状态的镜灵,用小指勾住滑落在脸侧的帕子,重新遮挡住刺目的白光。
花玥半个月以后身上的伤势恢复如初, 接着给那个喜怒无常的魔做奴隶。
魔自那日以后变得很奇怪。
他不知从哪里搬回来一大堆的书,坐在榻上一边享受着她的服侍, 一边看书。
花玥则趁他看书或者睡觉的时候, 不动声色的偷袭他。
不过,回回以失败告终, 且他对她下手越发得很。
有一次花玥趁他看书看累了睡着的时候,摸出法器时空镜, 凝聚全部的修为召唤出时空镜,打算给他致命一击。
眼见着时空镜差那么一点点就插进了他的心脏,花玥简直激动得简直颤抖。
谁知这个时候他突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