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过来讲给她听,甚至能够将里面的佛偈讲得清清楚楚。
那些晦涩复杂的经文,就连花玥都听不太懂,时常听着听着便与爱哭的狼妖一块昏昏欲睡。
时间久了,她甚至觉得也许时空镜出现偏差也不一定,眼前的美少年读多了经书看着佛光普照,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无论如何也与暴君沾不上边。
那时他已经十四五岁大小,所有的经文倒背如流。
花玥时常劝道:
“阿让,实在不行,你出家吧。”
做和尚总行了吧,佛曰:
四大皆空。
什么都空了,自然不能作恶。
她连一本佛经都没有读明白,引人向善,不是她一个都没有分清楚善恶的菩提树该做的事儿。
而且人间太枯燥,她想走了。
她想去修真界闯一闯,提高修为,然后有一天杀了真正的魔神,劈了北妄海,把君父救出来。
她想君父,日日梦着他。
可司徒让事事都听她的话,唯独这一件不行。
他一本正经道:
“阿让将来要娶妻的。”
每每如此,花玥看着眼前生得越发俊秀,眼睛上覆着一指宽的雪白帕子的少年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