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哪一年得来的,自己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只一并的全部塞给他,点点头,“都给你,好好学,等下次剑宗大会,师姐带你一起去。”
    晏无崖点点头,墨如点漆的眼眸像是碎进了星辰,“无崖决不辜师姐的期望。”
    花玥很是欣慰,仿佛已经看到了微尘宗辉煌的未来。
    只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未来的大宗师面皮惨白,步子虚浮,眼下一圈青黑。
    花玥大吃一惊,道:
    “师弟昨晚练功到很晚?”
    彼时他正在院子里晾晒床单,来时与她一般高矮的少年已经比她高出一个头,闻言脸刷地一下红了,支吾其词,一句话也没挤出来。
    他一向不善言辞,花玥不以为意,只上前习惯性抬起手摸摸他的头,“欲速则不达,要注意身体,适当休息,无崖已经比很多人厉害了!”
    谁知他脸红地更厉害,身子也僵硬地厉害,后退一步。
    花玥头一次摸了个空,手僵在半空。
    他抬眸迅速看她一眼,转身走了。
    自那以后,花玥便不再摸他的头。
    也就从那一日开始,她发现晏无崖洗床单洗的越发频繁。
    搞的花玥时常跟镜灵惆怅,“他太爱干净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