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也傻了,喃喃地重复着: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响炮事件发生后,东子被他爸狠狠地修理了一顿,他那飞扬跋扈的性子终于收敛了不少。
伤口不深,大弘在家中休养了两天就好了,期间东子三天两头往大弘家里跑,不是送零食就是送漫画书,大弘渴了还帮忙端茶倒水,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常常能在楼道里听到他俩开心的说笑声。
后来,大弘的脚踝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后来,东子、大弘还有我,我们仨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
——6岁那年,还发生了一件令我恐惧至今的事。
那一年,父亲作为工厂技术骨干,被派往深圳参与新工厂筹建,为期一年。
我还记得妈妈问过我,如果新工厂筹建顺利,父亲将被正式调任至深圳,问我是否愿意一起跟去。
深圳在哪儿,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一点概念都没有的,我只知道如果去往一个陌生的城市,我将不能经常见到我的家人和朋友了,也将离开现在的班级和老师同学了,到了深圳我还能交上像大弘这样的好朋友吗?
想着想着还挺悲伤的。
那些日子里,妈妈也总是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