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道,一边故作嫌弃地推开他的手。
我和东子沿着湖边散步,东拉西扯的,把彼此空缺的这三年慢慢填补起来。
东子说,他初中结识了一帮兄弟,没事就打打球泡泡网吧,他爸妈这两年生意越来越忙,根本没空管他,他也就放飞自我,恣意逍遥。
我说,我就没你这么舒坦了,数理化让我一度怀疑人生。
东子说,他们初中班主任特别势利眼,谁家送礼了就对谁特别殷勤,成天在班上表扬,他就特看不惯这种行为,经常逃课以表抗议,为此经常被请家长,忽然有一天,他被班主任全班通报表扬了,他迷惑不解回家一问,原来是他爸禁不住总被班主任训话,送了一份特别厚重的礼。
我说,我想了几天都没想明白,你成绩那么差,怎么考来一中的呢?
东子说,还不是他爸用钱铺路买来的借读名额嘛。
我说,话说你转学以后,我们都没怎么联系了呢。
东子忽然不接话了,他静静地望着湖面,蹲下来找了块石头往水里扔,石头在湖面轻巧地蹦跶了两三下,咕咚一声沉入湖底,就如同那些年的不曾联络,就如同此刻沉默不语的东子。
或许是因为忙着恋爱,把我给忘在一边了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