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泽楷礼貌而不失尴尬地微笑。
“呃……
需要我去和那个人解释吗?”
我苦恼地问:
“这种事情,解释了有用吗?”
“没用,就和你现在苦恼没用一样。
毛主席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对方既然能在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对你擅下定义,就说明她有一套自己的混乱逻辑,你和她解释不通。”
郑泽楷分析道。
天色渐渐暗下来,山间不宜久留,我起身仰叹:
“我开开心心的毕业旅行啊,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你先回去,我过会儿再走。”
郑泽楷担心被人撞见后说闲话,所以仍然坐在枯木桩上没有动身。
“谢谢。”
我说,郑泽楷真是个仗义的好同学。——夜幕降临,真正的修罗场才刚刚开始。
我打开宿舍的门,里面只聪鸣一人。
她见是我,面色闪过一丝不悦,但很快便又笑脸相迎:
“好巧啊,我们分在一个宿舍。”
“嗯,挺巧。”
我牵动着嘴角,也不知道笑没笑出来。
书包里塞满了衣物和零食,刚刚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