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开呢?
安不解地问。
女孩凝视着自己的脚尖,给她朗读了一段中国女诗人的诗句:
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女孩尝试着用法语向她解释诗句的含义。
女孩仰头看天,泪花就从眼角淌落成行。
她悲伤地说,安,我再也不可能成为那棵站在他身边的木棉了……——沪市西郊,一栋老旧的电梯房。
阳光倾洒在向南的小小阳台,紫的、粉的、红的、蓝的……
大朵大朵的绣球花迎风绽放,又是一个小春日和。
何羽茜推开阳台的窗户,晨间的清新空气扑面涌入,光点在素净白皙的脸庞跳跃舞蹈,她深吸一口气,并张开双臂伸了个懒腰,只觉身心舒畅,嘴角扬起一抹甜甜的笑意。
手机在餐厅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