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暗门“吱呀”打开,赵东屿半梦半醒地想,是谁?
心里有隐隐期待,却又怕期待落空带来更深的失望。
拖鞋踩地的声音很小,由远及近,传来轻轻柔柔的呼唤:
“东子?”
来自她的专属称号,心里忽然暖融融的。
赵东屿支撑着坐起来,朝她懒懒地笑。
她的手覆上他的额头,摸到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你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
看他脸色很难看,哪怕笑容都藏不住的疲惫。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可以闻到她身上清浅的香气,他张开怀抱,轻轻地搂住她的腰,像小孩子撒娇似地说:
“没事,就想抱一下。”
窗外的黄浦江船只穿梭,一派繁荣。
阳光在屋内洒下斑驳光影,欲说还休。
何羽茜看到茶几上喝剩下的半杯啤酒,杯壁流下冰冷的水珠,想来是喝凉的坏着肚子了,于是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就像在安慰一个不懂事的小孩那样:
“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我给你煮碗面去。”
赵东屿耍赖不肯松手,何羽茜像小时候一样作势去挠他痒痒,趁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