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草丛里发出“淅淅索索”的异物声响,在静悄悄的墓地里掀动诡异。
察觉到女孩颤抖的动作,张靖不由得笑了:
“胆子这么小,一只黑猫而已。”
巧妹不服被嘲笑, 故作大胆地松开手指,和张靖保持出一段距离,说:
“谁说我怕了?”
“不怕最好。”
张靖在灌木丛里一顿摸索,变魔术似的找出几块砖头, 一块叠一块地依着墙角摆放好。
这堵灰色的高墙背面, 便是鲸落村的唯一一座墓地。
张靖拍拍手掌上的灰尘, 又在衣服上擦干手汗,对巧妹吩咐道:
“这样, 我先翻过去,你一会儿先踩着砖头上来, 我在墙那边接应你。”
“好。”
巧妹咽了咽口水,只觉嗓子干哑,发出的声音都像被车轱辘撵过似的。
少年身手矫健, 燕子般轻巧地翻上墙头, 再纵身一跃便悄然落地, 想来年纪轻轻,已是翻墙头的老手。
“喂, 你还在吗?”
见对面久久没有发出动静,巧妹心里毛躁起来,身上的汗毛像一根根银针直挺挺地往外戳。
少年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传来,语气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