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阮星祺：“如果连这么点承受力都没有, 可以直接退赛。”
“你好严格。”黎鸢鸢拿起笔，写下相对保守的分数。
视频结束，导师团要讨论选手最终得分。
蔡琳首先发言, “唱得不好。”
叶浓接着说，“跳得也不好。”
“他初舞台表演这个，直接f班。”
“你们都好严格。”黎鸢鸢提出不同意见，“我觉得，应该能达到d等级吧？”
“因为长得帅吗？”叶浓煞有介事说，“只看脸，我可以给到b。”
黎鸢鸢提出灵魂质问，“咦，他长得帅吗？”
会议室内沉默几秒。
叶浓：“失敬！我忘了你审美有点问题，连你旁边这位都不觉得帅。”
黎鸢鸢偷瞄了眼阮星祺，用蚊子嗡嗡的音量回答，“倒也没有。”
阮星祺听到，唇角微微上扬。
视频继续播放，屏幕里男生们的表演，或多或少有些瑕疵。
黎鸢鸢能够理解，毕竟她参加过去年选秀，知道练习生需要进步。
但其中有几个男生，表演有瑕疵也就算了。他们还没有正确的自我认知，隔着屏幕企图撩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