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
冉苒低头剪断最后一根线,飞快地折好纱布贴了上去,一气呵成。
“领导让我们明天和武警部队接洽好之后,就坐直升机撤离。”陆司丞接过冉苒递过来的t恤,也不管干净还是肮脏就往身上麻溜的套了过去。
“冉医生,你们和我们一起回去吗?”盛希随手抽了一条毛巾囫囵擦了擦湿透了的头发,转脸问到。
把沾了血的纱布棉球在酒精灯上烧着处理后,冉苒摇了摇头。“我们还要再等一周,等红十字来了之后再走。”
隆斐趴在盛希的肩膀上,状似苦恼的嘟囔道,“那我们老大的相思病不是又要更重了?”
胡说八道的下场就是被穿好衣服的陆司丞按在地上一顿暴揍。
惨兮兮。
……
第二天天才亮,徒步奔袭了一夜的武警部队就到了。陆司丞和他们的领导巨细无靡地汇报完情况之后,来接他们的直升机也到了。
冉苒站在被风鼓噪起的小山坡上,拉着陆司丞的胳膊大声地凑在他的耳边喊道,“你肩膀上的那个贯穿伤!一定要马上让鹿鸣给你好好的处理!这段时间!不可以碰水!也不可以使力!提重物也不行!等我回去之后!会检查!你要听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