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无力地看着沈师兄,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有徒劳地垂下双手,任凭发落。
他听到沈师兄在耳边失去理智地低吼:“我恨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但我同样也恨你。你拥有我的记忆和情感,却千方百计地维护他,甚至还荒唐地爱上他,你简直让我恶心。”
此时的纠葛是真真切切的剪不断理还乱。
于沈孟庄而言,一边是至亲,一边是至爱。
于沈师兄而言,一边是至亲,一边是至恨。
感情没有对错,不分三六九等。
这是幸,也是不幸。
沈孟庄任沈师兄抓着他的衣襟,此刻哪怕再被揍一顿也无怨无悔。可是他亦深知,如果只是受点伤就能解决的话,也就不会有如今的局面。
他低着头看地面,轻声道:“他并非生来就是恶人,初入苍玄时,他只是一个不知世事心思单纯的孩子,你也忍心那么对待一个小孩?长姐之死,包括百年前的杀戮,都与他无关,为何要他来承担?”
沈师兄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沈孟庄,理智仿佛崩塌了一般:“所以这就是你为自己爱上他而寻的合理借口?就如同我和你,是我做的还是你做的,有何区别吗?百年前不是他做的,那百年后呢?师尊、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