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书架,半跪在地上找他爸经常看的连环画,许多有点儿名气的画家都在画连环画,只知道画海棠是没前途的。
她把搜罗的小本连环画用一张报纸包起来,抱着就向门外走,忘了客厅里还有客人坐着。
刚出门,就看见方穆扬背着相机包拿着网兜站在楼梯口。他大概来了一会儿了,却没往前再走一步。
“你的西瓜。”
“你现在最好的出路就是去画连环画。你拿回去研究一下。”
墙上悬着蒜头和辣椒,两人在狭窄的楼道默默交换了伞、连环画和西瓜。
“你知道怎么打伞吧。”
“我没这么笨。”方穆扬冲她笑,砰地一声打开伞,罩在两人头上,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费霓说:“我回去了。”
“嗯,你走吧。”
费霓想等方穆扬走了她再转身,可他就站那儿不动,于是她也只能站在那儿。
窗子关着,空气很闷,他们俩之间的空气好像停止了流动。
还是方穆扬等不及了,催费霓走:“你拎着西瓜不累吗?赶快回去吧。”
费妈看着立在楼梯口的女儿长长叹了口气。
费霓先转身,她拎着西瓜放到铁皮桶,接了凉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