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都没有,为什么要把袖子卷到手肘,是怕蚊子血不够吃饿死吗?
她拿着风油精去找方穆扬,用一种很冷淡的语气说:“风油精,擦一擦吧。”
“等一会儿,你先放下吧。”
费霓心里嘲笑他,你不就是在盖一个棚子吗,至于这么当回事儿吗?然而最终还是看不过去,打开风油精瓶倒在他的小臂上,拿瓶底给他蹭匀,她能感到他的肌肉下的皮肤在跳。
方穆扬终于说了声谢谢。
“你先别搭这棚子了,骑车带我去我姐家一趟。”
“什么事儿?”
“回来你就知道了。快点儿,再晚他们就睡觉了。”
费霓抱着空饼干筒跳上了自行车后座,她给方穆扬擦胳膊时,风油精倒多了,她现在鼻子里都是风油精味儿,为了不沾染上那个味道,费霓的手攥着车后座,和方穆扬始终保持着距离。
他不主动找她说话,她也懒得搭理他。
快到费霓二姐住的防震棚前,费霓跳下了车,让方穆扬在外面等她,最好离她远一些。
姐夫那天听方穆扬说了,马上就找东西搭了防震棚,他们一家三口住一间,虽然挤但一切井然。
费霓来的时候想得很好,但一见到姐姐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