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便总结出经验,越是怕疼越是小心,就越容易失败,也就会越疼。
    她的话起了作用,在连续不间断的疼痛下,他俩终于在一块儿了。
    两个人的好又进了一步,脸也贴得更近了,说不清是谁先碰谁的嘴,反正两人就亲在一块儿了。
    费霓发现即使她自己不出声音,也会有别的声音。她没法儿让方穆扬把声音弄小一点儿。好在接吻有麻痹作用,她的听觉被麻痹了,慢慢她觉得那声音也不那么大了。
    两个人经历了前所未有的亲密,关系又进了一层,结束后还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方穆扬用手指去缕费霓贴在额前的湿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下次就不会疼了。”
    费霓误解了方穆扬的意思,以为他是在道歉,便说:“其实真正疼的时间并不长,结束了就没那么疼了。”
    “你是不是觉得快了?”
    “没有。”费霓不懂方穆扬为什么这么问,快总比慢好。
    费霓睡不着,又让方穆扬拿画册看,看的画都是很老少咸宜的。
    两个人挤在一起,看同一本画册。
    他俩看画的角度很不同,但方穆扬觉得好的,费霓也觉得好。费霓看画耽溺于细节,画上的一把椅子都要看好久,看着看着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