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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在生鲜超市讲价的。”
    “是啊，刚才那个小朋友太好玩了，我都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不用说，一看就是奶奶带大的。”
    “哈哈，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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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场门口，就在林程带着林沫沫准备离开的时候，终于又其他顾客认出了这对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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