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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他神色与平常时有些不对，汤斯兰敛起了笑，放下手机。
“江先生生气了？”
他是有多么不想要承认跟自己的关系，难道他还打算偷偷摸摸的？她这个公众人物都不在乎这点影响了，他难道还有什么为难的？亦或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将自己公之于众？想着哪一天还会‘退货’？想着想着，汤斯兰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车内的气氛一度有些低沉，像极了刚吵架完的情侣，事实上，他们根本就算不上吵架。
好像也无法吵得起来，身为成熟男人的江海楼，根本就不可能会跟一个十九岁不到的女孩吵起来。
骨子里，江海楼是非常尊重女性的人。
除非外面的女人惹到了他，否则不会随便对付一个女人。
江海楼从车内的抽屉里拿出一根烟，捏在节骨分明的手里，微眯着狭长深邃的眼，看着外面的车流。
“我是见不得人？”汤斯兰还是忍不住问出来。
“知道今天我过来接你之后，你会间接处于怎样的危险之中吗？你发出这样的讯号是觉得自己身边太安全了？还是觉得我能够时刻保护你的安全？”
连续的冰冷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