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手里的毛巾,被江海楼避开,将毛巾搁到了一边去,“不是让你最近别操心那些事?怎么不听?”
被江海楼深邃的眼睛盯住,汤斯兰有些心虚,自己也就是打个电话而已。
“我闲着在家里也是闲着,江先生难道要关着我一辈子?”
要是能关得了一辈子,他还真会那么做。
江海楼的视线往下移,落在她的腹部上,“现在是特殊时期。”
“江先生,”汤斯兰神情一柔,主动埋进他怀里。
只穿一条睡裤的江海楼裸着上身,胸膛的热度传递得很真实。
江海楼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发,无声半拥着她。
扑了个空的王宸枕和寒纪昀盯上了薄家。
事情本来也并不复杂,现在资料突然不知去向,这就很棘手了。
他们不知道那份东西有谁看过,该封谁的口。
回到王家,也没敢跟躺在病床上的王老说,而是家里的男人坐在会议室里商事。
气氛有点凝重。
“你说这事是斯兰先跟你们提起的?这么说来她是清楚这份东西流落去哪了?”王膺首先开口从王宸枕这里确认一遍。
王宸枕并没有瞒着他们,将汤斯兰的话和情况如实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