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风,秦云英不知不觉停下。一时不察,就被钻了空子。
韩行揽着腰上下翻了个个,跪在她腿侧、居高临下看她。握着她的手腕却舍不得使劲,喘息着似在压抑什么。
“别闹了。”
说完,韩行起身蹲在地上,捡起地上的碎瓷片。
他们已经早就不在什么都不懂的少年时了。
韩行出去,敲响了主屋的门,一脸歉疚:“阿姨,特别不好意思,弄坏了一只碗,您看多少钱,我赔您。”
自古皮相好的就自带加成,大娘一看浓眉大眼的男孩子一脸委屈,当即挥了挥手:“一只碗而已,赔什么赔?那姑娘又生气了?”
下午就因为他们这里什么都没有气了一场,明知下雨还赶着小伙子去镇上。眼看小伙子才回来没多久,谁知道又哪里不舒服摔了碗。
大娘根据韩行脸上的表情脑补出一出大戏,其间对韩行的心疼占大多数。
“她就是没想到这里和想象中不同,不太适应。”
受气包的人设高举,脸上的落寞和口中的辩白无一不在为这个人设添砖加瓦,又和大娘聊了几句,韩行这才回到房间。
大娘的儿子淋了雨,洗了个澡出来作势要去看看,他家住了陌生人,怎么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