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之中,他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那般刻板无趣。
“我很厌恶灌酒这种举动, ”秦云英回答的自然, 笑意浮上脸颊,“丢客户下船的事,我也不是没做过。”
郭穆津突然有些口渴,这种干渴来自于越来越抑制不住的念想。
他试探着问:“介意我抽一支雪茄吗?小环径, 应该不会呛到你。”
对于这点,秦云英是不厌烦的,特别还提前征求了她的意见。
见她点头,郭穆津从小巧的烟盒里抽出一支雪茄,文雅地用烟具切口,划开细长的火柴点烟。
不同于香烟气味,浓郁之中带着一种特别的香气,这个味道,似曾相识。
“聊聊吗?不限话题。”
郭穆津自然能看出,秦云英的明朗之上压着些许情愫,究其原因一定和韩行有关。
难得能和她平心静气而坐,他乐意当一个倾听者。
“收费吗?”
秦云英想不到比郭穆津更适合的人选。
太近的会担忧,太远的缺乏信任。而郭穆津就处于不远不近并且能够出于合作考量不四处说她私事的位置。
“今晚不。”
他抽烟的动作很斯文,吐出烟气时会侧过头去。雪茄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