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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清悦，眼中眸色通透，似带了一点子笑意，偏生神色无比认真。
问话的男观众愣住，显然没想到她会回得如此直白，连一旁的向敏都有瞬间愕然。
好在向敏还是极有专业素养的，很快回过神，“原来我们一念喜欢成熟的类型，这好像还是一念第一次透露自己的择偶标准吧？”
顾一念笑笑，转头看向她，“是第一次。”
向敏谢过男观众，又自然地过渡到了其他话题。
顾一念心底暗舒了口气。
刚才那一瞬，她脑海里第一时间就浮现出霍子琛的身影，也没有多想，就照着他的样子说了出来，希望回去不要被宁姐念叨才是。
目光不经意在观众席上一扫，正要收回，忽见通往后台的通道旁站着一人，一身黑色西装，身形挺拔，神色清冷，不正是霍子琛？
他怎么会来发布会现场？
那地方隐蔽，除了工作人员，没有人会经过那里。
似乎感受到顾一念的目光，霍子琛缓缓勾起了唇角。
明明隔得远，可顾一念就是觉得，他在笑。
薄透的脸皮浮上些绯红来。
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