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合上，继续往上升去。
求助按钮下方的通话孔里传来模糊的声音，顾一念贴近通话孔，把情况简单地跟值班的保安说了一遍，扭头去看霍司哲。
霍司哲正靠着电梯壁大喘气，一手按住手腕上的伤口，有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渗出，滴落在地。
顾一念觉得一阵头晕。
她深吸口气，“你……你坚持一下，我马上给前台打电话。”说着，从包里手忙脚乱翻出手机，照着电梯里写的号码拨了过去，然后按下了一楼的按键。
打完电话，电梯已经下到了第五楼。
她看着面色苍白的霍司哲，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得走过去出声安慰，“马上到了，你……你再坚持一下。”
霍司哲摇摇头，朝她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容，“我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你没有伤到哪里吧？”
“我没事。”看着他指缝中源源不断渗出的血迹，她越发有些慌乱。
好在这时，电梯到达了一楼。
她忙扶住电梯门，示意霍司哲先出去。
可霍司哲也不知是不是伤到腿脚了，出去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顾一念下意识伸手扶住了他。
他抬头，朝顾一念笑笑，嘴唇苍白，眼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