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睛，面上带着不加掩饰的嫌恶。
顾一念觉得有些好笑。
陆清菡那样小心谨慎的人，怎么会生出这么沉不住气的女儿。昨天才收敛了一会，今天被这么一刺，就巴巴跑过来了？
她漫不经心的目光在她面上一转，没有说话。
许依依却只觉得受到了蔑视，脸色涨得通红，咬着牙，想说什么，可又似乎在顾忌着什么。
顾一念看着她的表情，突然眉目一转，微微凑过去，压低了声音道，“这句话，我也还给你。”
许依依心头没来由地一跳，竟不敢看顾一念的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结结巴巴道，“你……你什么意思？”
顾一念直起身子，盯着她闪烁的目光，“有些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完，她悠悠地转了眸，“你再怎么看不惯我，也别忘了，我才是正经的陆家小姐。”
许依依听着，突然一阵寒意从脚底起，手掌心顷刻间满是汗。
正经的陆家小姐……
她什么意思？
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等到她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想要揪着顾一念问个究竟，却发现她已经转身回了宅子里。
冬日的风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