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无关痛痒的话题。
“宋卫军死的太舒服了，没有一点痛苦。只让我们这些活人留下来受罪。其实宋卫军的死，倒也是件好事，要是他还在世，你们一家人都得跟着痛苦。或许，也不只是你们家，还有柳家，和苏家。”柳志成慢慢的说道。
宋致书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问道：“这件事情和苏家又有什么牵扯？”
他只是以为，上一辈子的恩怨只不过是他们两家的事情而已，怎么又牵扯到了苏家？看来这当中牵扯到了很多的隐情。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想知道？现在后悔还来得急。”柳志成一双苍老的眼睛，如毒蛇一般紧紧的盯着宋致书。
宋致书目光不躲闪，咬牙切齿的吐出来一个字：“说。”
他已经没有更多的耐心，再和柳志成绕圈猜谜了。
柳志成身子稍稍往后倾斜，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这才开口说道：“我和你父亲宋卫军、苏氏集团苏勇诚是老战友了，当年是有过命的交情的。而我们三个都同时爱上了一个文艺兵，姜黎。”
宋致书目光紧紧的盯着柳志成，对于柳志成说的这些人，他都是知道的。
这些人，正是之前柳菁菁送给白凤那张照片上的人，一个是柳志成，一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