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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家老宅里，苏浅秋和宋致书面色微微有些沉重。
柳志成在向宋致书坦白之前，他一直对宋卫军的死的事情闭口不言，纵使是白凤找了他多次，但是他依旧没有说出来。
直到后来，可能是感觉自己命不久矣，这才主动的告诉了宋致书真相。这个真相，对于白凤来说，是一个残忍的事情。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白凤，他们两个也思虑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告诉白凤这个事实。
“柳志成死了。”宋致书说道，一双深邃的眼睛紧紧的看着白凤，其中还多了几分担忧。
白凤坐在太师椅上，拿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脸上有一抹说不出来的复杂神色。
既有痛苦，也有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意。
痛苦是因为不知道柳志成是如何害死她的丈夫宋卫军的，快意是因为她盼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等柳志成为他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
“死就死了吧。”白凤抿了一口手中的茶杯，语气中也多了几分的无奈。
“他最后把真相告诉我了。”宋致书淡淡的说道，但是眼神中依旧是对白凤的担忧。
白凤眼中出现一丝波动，这才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