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祁川也没再问,像个没有感情的教书机器,翻开下一页崭新的草稿纸,面无表情地说,“接着上课。”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如此,她们在一起上课,一起吃饭。
不知道是因为她那句“男人就应该有个男人样儿”起了作用,还是因为他的水土不服已经彻底好了。
吃饭时候他明显比最开始吃的多,起码是一个正常人的食量。
晌午正吃着饭,许奶奶看见院子外头黑压压的一群人,就出去看了看情况,问清楚后快速的回来
然后又进了厨房,摘了围裙,“小裴,门口来了不少人,还开着车,说是来找你的。”
许星尘下意识地往他那看,他拿筷子的手一僵,眉心微蹙,显然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紧接着他便起身出去了。
许星尘是个爱凑热闹的,大事小事都要瞧上两眼。
她也放下碗筷,跟了出去。
门口停了一辆白色的面包车,车上印着某电视台的标志,旁边还有人拿着简易的采访设备。
这阵仗,她还是头一次见。
裴祁川刚看见那车上的标志,跟前就有人上来问,“您是视频里那个反串唱旦角的男士吧?我们有一个戏曲节目,不知您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