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还是她主动提出来的。
裴祁川笑了笑,透露着点儿莫名的欣慰,“嗯。”
也许是梁荣就这么走了刺激到了她,她在楼上看见那个写着南川大学的字条的时候,好像忽然就想通了。
从现在到高考结束,也就不到一年时间。
就算裴祁川走了,她也可以考去南川的学校,也还会再见面的。
她到现在这一刻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喜欢上裴祁川了,但是有一点她确定。
那就是一想到他会走,她心里会有些失落和难过,那种感觉或许就叫做,舍不得。
在她提出要求后裴祁川适当的公事公办,这一份冷淡让她觉得一秒都难熬,一秒都忍不了。
甚至忍不到明天早上再跟他说,就必须是今天,必须是现在,把自己所有想说的话都说清楚。
裴祁川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她低了低头,“小区里的流浪猫,可能也挺想,偶尔被人摸一摸的。”
也许,虽然,大概,在那份温暖离开后心里会有点落差。
但是她顾不得那么多了。
裴祁川看着她,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
气氛好像忽然变得有些沉重,不知道该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