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他看着人说话的时候就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不算,我爷爷是江州人,我的大部分亲戚也都在江州,爸妈结婚后才去了南川。”
所以他算是个,在南方长大的北方人。
裴祁川出生就是在南川,两三年会回来一次江州,但是碰巧,他每次都错过了江州的下雪天。
所以18新年在聊城看到的那场雪,是他第一次见到北方的雪。
许星尘低低“哦”了一声,她知道江州这个地方,距离聊城还挺近的,开车大概两个多小时就能到。
她脑子里忽然就有了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思来想去,她还是开口说,“那你怎么会来聊城。”
他几乎没有一秒的停顿,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我想你了。”
只有四个字,我想你了。
裴祁川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低哑的磁性,这会儿从他嘴里说出这四个字。
光是听着就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沦陷了。
许星尘怔了半天,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裴祁川这话可能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但他目光灼灼盯着她看,仿佛再说“别猜了,我就是那个意思”。
对视不过五秒,许星尘就败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