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随便说说哄孩子,免得小孩子知道了伤心,你居然也信了。”
一旁等着付钱的颜房东开口,“况且她也没戴结婚戒指。”
颜医生平时很少和人说闲话,曹珠妈妈知道他不爱多嘴,他一开口,顿时吓了一跳,稍微反应过来才说,“那也不能证明什么啊,你看我们这县里哪个媳妇儿戴结婚戒指了?我婆婆给了打了个那么大的金手指,我就从没戴过。”
颜医生把叠得整整齐齐的一毛二分钱给她,才说,“但是她是个特别讲究的人,衣服没有褶皱,皮包和鞋子一个颜色,不会乱搭衣服裤子,不可能想不到要戴戒指。”
曹珠妈妈仔细一想还真是,就是觉得好像哪里有点奇怪,又想不出到底哪里奇怪。
林秀母女俩不知道他们的谈论内容,牵着张妍妍踏着路灯回去。
张妍妍虽然才吃了一碗凉面,但是依旧惦记着放在书包里的那根鸡腿面包,绞尽脑汁想偷偷吃两口。
林秀当然不答应,“等会儿不要又哭。”
她说的是张妍妍两三岁的事情,小孩子贪吃不知道节制,晚上偷偷把烤红薯和面包全吃了,疼得哼哼唧唧的,林秀只能大半夜起来带她上医院。
林秀记得那个冬天挺冷的,婆母去了大伯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