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轮休,前台少一个人,护士铃响了,王若含边起身边对小悦说:“要是有人来你就说我马上回来。”
“知道了。”
给病人拔完针,王若含正整理着吊瓶和输液管,就听到外头传来一阵骚动。
她放下手中的东西,推开病房门。
吵闹的源头听起来像是护士台,意识到这一点,王若含收紧呼吸。
她努力踮脚,挤开围观的人群。
在看到被男人粗砺地勒住脖子,几乎整个人悬空吊起的女孩时,王若含大脑一片空白。
周围的喧嚷她听不见了,男人嘴唇张合说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她不知道这一刻要做什么,她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匆匆赶来的护士长在看到眼前景象的那一刻就哭了出来,她双手合十哀求男人:“不要,不要。”
“我儿子死了!”男人双目眦裂,脖子和脸冒着青筋,棕红色的皮肤郁结着黑浓的戾气,“我花了那么多钱,我房子没了,好好送进手术室你们还给我一具尸体!我要你们医院认罪!”
刀刃的冷光一闪一闪,小悦的哭声很小,口型说的是“妈妈”。
男人拿刀的手剧烈颤动,王若含在他左后方的位置,她没有机敏的头脑,想不出万全的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