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对待自己的爱人一般。
所有人却只觉得毛骨悚然。
因为少年是笑着的。
她那透亮的眸子露出来，里面是不加掩盖的笑意和快意。
她杀了那人，她是开心的。
每个人只觉得遍体发寒。
纯净的笑意好像染上了浓重的血色。
变得嗜血无比。
少年微敛着眸子，那眸中神色众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看清楚了却吓到不敢发声。
少年好似疯了一般的。
那笑容，那微弯的眉眼……无一不是在展示着她的愉悦。
是，该是喜悦的。
有些看过剧本的人明白了。
墨白压抑的太久太久了。
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害怕，什么惶恐，他只是办了自己很久以来想做的事情——这不该开心吗？
分析透了却觉得眼前的少年更加骇人了。
她又轻轻摸了摸“尸体”，眼眸中轻轻荡起笑容，唇角的笑意在此刻显得既诡异又温柔。
“姐姐……”
她的声音里带着谁都能听出来的满足。
“对不起。”
她甘心道歉，因为她现下很愉悦，因为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