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亮亮地看她的笑，却又好像以为她瞎似的。
“你跟我父亲关系很好?那为什么他没跟我提起过你?”冷千澈故意问。
果然，眼前成熟又冷漠的男人闻言立刻就蔫了，他抬眼，眼神冷漠中藏着一点唯有冷千澈能看到的失落，“没提过我……吗？”
冷千澈毫不心虚地点头。
冷凌天确实没提过名字啊，只提过当年他在哪里哪里拜师，哪里哪里有个小师弟，小师弟哪里哪里可爱之类的。
一想到“可爱”二字，再看看眼前垂着丹凤眼眼睫有些脆弱失落颤抖的男人，冷千澈又忍不住抿唇笑了。
看她这种熟悉的恶作剧般的笑，冷夜城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少年是在逗他。
他倒也没生气，只是眼眸略垂，薄凉的唇含着些恍然如世的意味，仿佛想到了当年还是少年时那人恶作剧成功了的笑。
冷千澈觉得这个父亲的小师弟恐是真的将父亲当偶像似的崇拜，不说语言和小动作透露出的意思，就说那不怎么掩饰的眼神也能让冷千澈分析得透彻无比。
她看向冷云宸，笑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自己不是人的消息的?”
这话听着真的怪怪的。
可冷云宸竟然真的垂眸细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