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一步攥紧了托盘，“先生，您……”
“……没事，等会儿还有人来。”凌邪抬眼对服务员若无其事地笑笑，“过会儿再付款吧，还有会员卡，退了吧。我想我并不需要呢。”
看着凌邪的那双眼睛，服务员竟是说不出别的话，只敢点点头后迅速离开。
凌邪注视着窗外的车水马龙，那双眼眸如滴墨般暗沉，他轻笑一声，苍白的指尖抵在窗户上，另一只手打了个电话出去。
“要不要喝点咖啡？”凌邪笑问。
“……你有病？”
手机里传出悦耳无比的男声，如玉珠落盘，清脆又通透。
“哎呀哎呀，被你说中了。”凌邪笑，“快来，刚刚你的人可是把我的心击碎成几瓣了呢，我现在急需甜品恢复。”
“你见她了？！”
那边的声音立刻狠戾起来。
“怎么？她这么好看我见一面还不许了？占有欲不要太深……何况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呢，你不是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凌邪笑着说。
“……迟早有一天，我会弄死你。”
“来呀，欢迎。”凌邪笑。
那双不含一丝笑意的幽暗眼眸却深不见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