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想到这一点,所以才给了她可乘之机。
宁以沐很是利索地套上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衣服,在带上面纱之前,她对着正在受刑痛苦得蚀骨铭心的离若粲然一笑:
“抱歉,前面是让你如愿的,后面让你失望咯?”
“……”离若气得紧咬牙关,双拳紧捏,额上的情景条条扭曲。
那双原本清丽的美眸,此时迸射着浓烈的歹毒凶狠寒芒,恨不得将门口处的宁以沐给千刀万剐了:
“该死……”
此时此刻,她很想大声呼喊,让其他人知道,宁以沐就要逃跑了。
可是此刻,她被阵法困扰着,那一波又一波的痛楚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和灵魂,似是要把她生生地撕裂,然后又硬生生地缝补上、周而复始一般。
离若并不像宁以沐,可以咬碎了牙齿就可以强自忍受着这非人的痛苦,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此时此刻,离若的全身都极度地扭曲着,除了发出“啊”“啊”
的惨叫声,根本无暇发出其他的声音。
宁以沐带上黑色的面纱后,潇洒地朝离若挥了挥手:“我走了啊!你就在这里,替本小姐好好地享受享受吧!不用太感激我的。”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