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就被人轻轻按了一下。
“我这边没事。”晏行川对自己的处境没有半点担忧,只越过那位老师要吃人的目光,动作轻柔地朝陆知序弯下了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先去医院处理伤口,我一会儿去接你。”
说话的声音轻且柔和,像很小的时候拿一把糖哄她的大人——几乎带着点劝哄的意味。
陆知序一怔,而后才在余光中瞥见,不远处的跑道上,几名身穿白大褂医务人员正抬着担架向她走来。
她将眉头一皱,刚要反驳说不必这么着急去医院,就被看似温和的晏行川强行送上了担架。
学校去医院的路并不算远,但晏行川请来的医生却十分尽责,不单十分细致地替陆知序处理了胳膊和膝盖两处伤口,还为她提供了一整套的脑部检查。
等她从医院赶回学校时,太阳都已经快下山了。
赛场上的选手和底下的观众走得七零八落,陆知序一眼没瞧见晏行川,身上又没带手机,火急火燎之下,干脆直接拖着她那条一瘸一拐的伤腿冲进了教务处。
教务处里正吵得热火朝天,陆知序推门进去时,清晰听见了激烈的争吵声中,夹着几句晏行川的名字。
见有学生来,里头正争得面红耳赤的几位老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