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是在怅。
    关山月微微颔首,用食指指腹摩挲着桌案上折叠整齐的方巾,拖长着尾音,却没有续下去,惹得人心痒痒。
    其他人说是醉了,实则都悄悄在听,毕竟当年她们那场恋爱,实在可以说是惊天地泣鬼神。
    可所有在他们今天来之前的设想都没有实现。
    只见摇晃着红酒杯的关山月眼神清明,她眼尾上挑,昏暗的灯光遮挡不住她半分艳丽:
    “什么叫……老死不相往来呢?”
    旁人呼吸一滞。
    关山月笑了,明明隐在晦暗中,却目光灼灼,她歪了歪头,浓密的长卷发滑到另一侧,露出了原先被遮住的右侧后背,只见隆起的蝴蝶骨上,纹着一朵色彩张狂的蔷薇。
    她抿了抿杯口,才缓缓开腔去续,一字一字:
    “我才不要和他鱼死网破,我要做他的白月光,我要他一辈子都记得我,我要他以后爱上的人都像我——”
    "但凡他以后身边站着的人有半分像我,我都看他不起。"
    第二章 “——你算哪根葱?”……
    天火燎原的晚霞,破败的天台,刺耳易碎的易拉罐,一对交缠的恋人。
    眼前人的面上一片白雾,逆着夕阳的金光,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