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我忍够了,不想再让明家那群跳梁小丑蹦跶了,所以,妈——”
关山月笑了一声,看不清神情:“我给你两个月时间,去做您所谓的补偿。”
魏舒云抿了抿唇,看着关山月的背影,轻声:“你这是在说什么,妈妈听不懂。”
“您听得懂的。”关山月微微回头,只看了人一眼,“您比谁都懂。”
也比谁都更有底气。
细高跟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
魏舒云看着关山月的背影一点点缩小,直至转弯不见,她垂下的双手渐渐紧握成拳,不知过了多久,魏舒云面上维持着的娇柔与温柔终究被撕破:
好。
她说。
寂寥的夜晚,连月光都悄悄躲了起来。
一脚油门,关山月驾驶着车子在山路上疾驰,手机仍然震个不停,可她似乎被如潮水般涌来的思绪吞噬了意识,握着方向盘的手一寸寸收紧,油门也渐渐加大。
一个拐弯出了山路,在柏油大道上疾驰,关山月双唇抿得紧紧,不久前拭去魏舒云泪水时的冰凉触觉仿佛还没有散去。
那是她心中最后的一点善意。
可当伤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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