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的,月月。”薛幼菱有些怅然,“周佞从来都没停止过爱你。”
反而压抑的爱意在这五年中反复煎熬翻滚,已然濒临倾塌的线。
关山月依旧看着窗外。
“……月月。”薛幼菱也不抬头,“其实你自己也知道,在你们这段感情里,周佞一直都是被动的那个吧。”
关山月垂下的睫毛在轻轻颤着,眸下好像压抑着什么,脑海里来回翻滚的,全是昨晚周佞在黑暗中的祈求与卑微。
薛幼菱没有看她,在一起玩的那群人仿佛都有十足的默契,在任何有可能看到关山月失态或者脆弱的时间里,都不会看着关山月。
一如昨晚周佞在关山月濒临落泪、在人抬眼的前一秒,几乎是同步覆盖上的、遮泪的手掌。
他们都在默默维护着她的自尊和骄傲。
“我跟周朝他们一直都没敢说什么。”薛幼菱面对着大门,跟关山月几乎是背对背,“可是当年宴会上明婷那件事……周佞确实无辜。”
“可是在这五年里,他却还是心甘情愿在为那莫须有的罪名而买单赎罪。”
“月月……你还没回国的时候,周朝曾经跟我说过,说他哥,真的快要疯了。”
薛幼菱把平时不敢说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