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迎接我?”
    关山月的眸色冷冷地砸了过去,她慢条斯理地将包放回原位,而后坐下,靠着沙发,冷笑着吐出两字:
    “放屁。”
    卫京承面上笑意不减,甚至更浓,他满不在乎地坐在关山月的对面,畅然地伸了个懒腰:
    “本来还在专心画画,结果被人闯入强行拉来了这里——”
    卫京承一顿,他睁眼,面上懒洋洋的,眸底却暗暗地浑浊一片,令人捉摸不透,半晌才续了一句:
    “关大小姐,你的耐心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差呀。”
    可关山月只定定地看人两秒,面上脸色不动半分,呵笑:
    “半个小时——我还以为你终于淹死在颜料里了,啧,失望。”
    四目相对,卫京承直起腰,笑着,说出的话却尾音三饶:“整个北城圈,都在你扔下的重磅新闻问情况而奔走着急——”
    “关大小姐,这个时间……可比我预想的,还要早得多呢。”
    其中时间二字被卫京承咬得重重。
    关山月的目光逐渐转冷,她把玩着掌中的手机,垂下的睫压下一片晦暗,几乎是从喉间挤出的笑意:
    “卫家前几天早上一开盘,股票几乎就跌穿了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