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我们会追查得到,可只剩一个空壳,我们奈何不了他。
关山月的目光在捏着高脚杯的弯曲骨节上一定,忽然扯笑,可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她慢条斯理地接过高脚杯:
“我这听你的语气,可不像什么都没找到的样子。”
慵懒且笃定。
四目相对,周佞的视线往关山月抿在高脚杯壁的红唇上一凝,暗了暗,他磨挲着指腹,慢慢:
“确实。”
关山月抿了口红酒,醇香入喉,不语。
周佞兀地扯笑:“……还记得我刚刚说,周朝是怎么拍到司机侧脸的么?”
关山月沉默看人。
“那个幕后主使只让他清除车内的指纹痕迹,确实很谨慎——”
周佞一顿,掀起眼皮看人,再续:
“可司机却没有他谨慎,那个暴露了他面容的矿泉水瓶,被他随手丢弃在了废弃工厂外的杂草丛里。”
关山月挑眉:“周朝他……”
“是。”
不等关山月说完,周佞似乎已经知道她后半句是什么,果断地应了一声:
“他在废弃工厂地毯式搜寻了一圈,没找到东任何线索,最后为了交差,周朝又对方圆五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