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的底座,只笑着,尾音要上扬,勾出故作迟疑的音,一晃又一晃,像吸引人上钩的鱼饵:
“就你么……”
她的抬手,食指轻点着周佞的衬衫纽扣,一个又一个往上,关山月将周佞那通红的耳尖缆入眼底,却没有续下去。
周佞喉间发紧,四目相对的一瞬,他竟然略带仓促般垂下了眼睛,只垂眸看关山月粉润如珍珠般的指在自己的扣上一点一点。
他第一次没有尝试生硬地去揣摩关山月的情愫,而是看着关山月要蔓延出境的、糜艳的一抹红,只一眼,便勾得周佞几欲退缩。
周佞眸湖也波澜乍起,即将要碎、要消融,半晌,周佞猛地抓住关山月那扰乱的指,指软而细,好轻易就被他握在掌中,拿捏着、像一团糯米捏成的软团,却是冰凉的温度:
“……怎么,不行吗?”
关山月笑了,她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周佞好一会儿,然后猛地俯身,指尖直接递上周佞的肩颈,唇肉也只差一寸便要厮磨上周佞的耳廓,像是要落吻——
周佞强压下的那颗猛烈跳动的心在那一瞬几欲濒临倾溃的边缘,连呼吸都窒了一瞬。
可顺着那绕骨气息吐出的,是关山月轻柔婉转却字如寒霜扔出的剑刃,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