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臂禁锢得死死,似乎要将关山月融进内里,火辣的触感酥进骨子里,引发一瞬间的战栗与失控:
“阿月……”
周佞又喃一句。
关山月闭了闭眼,终究是什么都没做,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不想再做任何伪装。
“……”许久,周佞才开腔,他颤着声,嗓子像是被水浸哑一般,“我是不是来晚了?”
他说。
关山月瞳孔猛地一缩。
她原以为,周佞就算不会像周朝那样大吵大闹,但第一句,一定会是: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可是关山月猜到了周佞可能会说的各种疑问和质问,唯独没有想到他只是这么一句:
“我是不是来晚了?”
于是关山月那双眼里惯是平日示人的冷清,被掺进微不可察的悲意,她开口,像是微叹一声:
“周佞……”
“你听我说。”周佞却兀地打断了人,他死死锢住关山月,坚定得像困兽在悲鸣,“阿月,今晚,你听我说。”
关山月双手垂下,终是闭眼。
然后,她就听见周佞在自己耳侧,一句一句地、像陷入了一片沼泽:
“其实早在五年前,你出国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