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地映在了上面:
【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
【阿月,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最后的一张,是陌生的画,是周佞用关山月留下的画笔,随手画的一幅——
月亮。
周佞就这么看着关山月,看着人眸底的震惊与愧意越来越明显,他笑了,开口,却是一片嘶哑:
“你刚说的对,就说你真的很聪明呀,阿月——”
“这个世界上,好像真的没有比我更爱你的人了。”
我的爱自私,卑劣且沉重,从看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在竭力压抑着自己的汹涌的欲望,我想捆住你,想你身边只有我一个人——
一遍遍地,在无人的深夜独自呢喃,与虚妄中的你絮道着其间所有的爱意。
可是我不舍得。
你是高高在上的天鹅,我像蒙了灰的落败乌鸦,裹挟去往昔的张扬劣性,人们说,谁在爱里都不值得被怜悯,都是一厢情愿和作茧自缚。
“现在你看见的,已经是努力压抑、改正过后的我了,阿月。”
我低头认真地找了好久好久,才从一片污浊之中捡出最干净的自己,来爱你。
周佞笑得认真,眸底却是明晃晃的翻滚与隐晦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