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渲身边伺候,一向清冷的脸多了一些温柔,满脸的崇拜爱慕,平添几分颜色。
杨匪忍不住开玩笑问她:“瞧瞧清溪姑娘,眼珠子都快黏在阿渲身上了,阿渲事业得意,要不要也来个情场得意呀?”
清溪没有像往常一样拒绝,反而很大胆道:“只要世子乐意,清溪豁出去了,自荐枕席未尝不可?”
说着手还挽着文渲的胳膊,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文渲却不动声色抽出手来,“清溪姑娘可是楼子里的头牌,花魁选秀在即,花妈妈知道了还不跟我拼命呀?”
花魁选的都是清倌人,论的是才艺,这才够高雅!
清溪眼里闪过一丝黯然,这是她最后一次给文渲机会,可惜他错过了,那就别怪自己对不起他了,再次帮他递茶的时候,猩红的指甲轻轻一抖,一点儿白色的粉末落在茶里,随即融化,无色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