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一个处理不好,自己的威信跌落谷底,他这个镇抚司司也就名存实亡,压制不住这些个兵痞子了。
文渲挨个儿看了他们,不屑,嘲笑,讽刺,轻视,此时毫不掩饰地挂在脸上,就等这看自己手足无措呢!
瘦削脸千户又道:“大人身家丰厚,要不您先垫出来?咱都是粗人,这年月,有奶便是娘,没银子,谁肯跟你卖命?”
“就是,想镀金又不舍得出血,世上哪儿有这样的好事儿,小年轻的,还是太嫩了,话糙理不糙,咱们今儿也不怕得罪大人,教教大人怎么做人啊!”
长河气炸了肺,怒道:“放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跟世子说话?”
话音刚落,瘦削脸千户突然出手,冲着长河一拳砸上去,长河面色发白,一时间忘了反应。
他是会点儿身手,但是更多的是伺候世子起居跑腿儿,哪儿是他的对手?闭上眼睛等着疼痛到来。
预料中的痛楚没有到来,长河小心睁开眼,之间文渲已经把他拦住了,一手攥着他的拳头,瘦削千户涨红了脸,却没能摆脱文渲的钳制。
长河擦擦额头的冷汗,赶紧退下去了,这他么的哪儿是士兵,他么的土匪还差不多!
文渲眼里厉色一闪,猛然松手,长衫一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