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恭维,实则幸灾乐祸的恭维声,气的差点儿没当场吐血,那个逆子,放下临安的大好局面,非要去边关当一个小兵,脑子进水了吗?
宣宁候倒是真心实意地跟他说话,“阿渲去了也好,跟焕璋彼此有个照应,这些年,我是无一日不担心他,可惜,那孩子性子在倔了,对我这个父亲有了怨言,有多少苦头都自己撑着,我这心里,怪不是滋味儿的!”
“子不言父之过,宣宁候不必太过自责,他们都以为自己翅膀长硬了,可以离开咱们的庇护,却不想想,如果不是咱们在临安帮他们打点,没有祖上攒下的威望,他们算个屁!”
宣宁候看出他的不满,顺着他的话道:“国公爷言之有理,一起喝一杯去?”
“也好,侯爷请,你我两家世交多年,理应彼此亲近,可惜了,你夫人去的早,世事难全呀!”定国公一脸唏嘘。
两人边出宫边说话,宣宁候想起去世的夫人,神色一动,问他:“我听说世子以前的那个丫鬟,出了意外失踪了,一年多了吧?还没找到的吗?”
定国公不想提起唐乐乐,淡淡道:“阿渲这孩子重情义,念旧情,其实人已经死了,只是他不愿意接受,以后无需再提这个人!”
“这样子,太可惜了,那丫鬟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