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灌不下,可见毒性之猛烈。
皇后和太后阴沉着脸等在一旁,眼里满是杀气,盯着燕王。
燕王是活的没意思,可不代表就想背负着弑父的罪名,跪在地上解释道:“皇祖母,母后,儿臣绝无伤害父皇的心思,儿臣本就无意于皇位,岂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退一步讲,就算儿臣有不轨之心,岂会亲自喂药,儿臣再蠢,也不会犯这样明显的错误来,求母后皇祖母明鉴!”
皇后不为所动,“说不定你是贼喊抓贼,以此来脱罪呢?”
他的儿子废了,看几个皇子谁都不顺眼,自然不想让燕王好过。
女人都这样,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大家一起玩儿完,什么家国大义,她们才不在乎呢!
太后倒是明理,斜了她一眼,“好了,此事还未有定论,燕王从未离开此地,熬药端药的过程都有可能被做手脚,没有查呢,怎么能妄下定论?”
大冬天的,方御医愣是累出了一头汗,勉强阻止了毒性恶化,才抽空和太后禀告:“此毒极为凶险,臣一时也查不出是何毒物,勉强保住皇上的命,但是想要解毒,臣惭愧,能力有限,难以做到。
为今之计……”
太后急得不行,“需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