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何必非要在谢玉一棵树上吊死呢?
现在看来,这个郭大人,好像更容易下手呀!
除了她们,一起来的还有几家贵女,都是知书达理,家世人品都很不错的女孩子。
年轻人在一起,很快熟稔起来,讨论着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气氛很是融洽。
最后还让人取来投壶的用具,玩儿起了投壶,谁输了谁表演一个节目或者吟诵一首诗词,做不出来就罚酒三杯!
轮到文殊晗,一下子没投中,脸上满是失落,气嘟嘟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可爱,女孩子嘛,年轻就是资本,只要不是五官太差,就没有丑的!
“好久没玩儿了,有些生疏,我以前投壶很厉害的呢!”
郭二马上道:“那就再试一次,玩儿嘛,就是图个乐子!”
“好啊,我再试一次,这次肯定行!”
国子监祭酒的嫡女,叫陈乐然的,为人有些古板,书香之家,最重规矩,顿时不乐意了,“不行,虽然是玩儿,但是也要注重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你输了,就要罚酒或者表演,怎么能再试一次呢?”
文殊晗可不会把一个小小的祭酒之女放在眼里,马上不乐意了,“人家郭大人都没意见,就你事儿多!”
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