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逢笑了一下,似乎很感兴趣:“那你知道这次辩护律师是谁吗?”
纪梵睨了他一眼,脑海中拂过的是印刷在纸面上略显单调的两个字。
简清。
但奇怪的是,这两个字似乎和本人意外地贴合。
男人薄唇微启,不疾不徐道:“我知道。”
本来想卖波关子结果没了发挥余地,虞逢有些失落地“啊”了一声:“你知道了啊?”
纪梵不太想继续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很没必要。他既然经手了这起案子,就必然要了解被告的辩护律师。
虞逢:“时隔一年,你俩又碰上了。哎你说这次是你赢还是她赢?”
不等纪梵回答,他先自个给了答案:“虽然简清实力确实很强,但这案子结果都明显摆在那了。我听几个同事说那被告阴沉沉的,年纪轻轻颓废得要死,一看就是张杀人犯的脸。”
说到最后,他不免叹了口气,心疼起自己的朋友来:“也不知道简清是怎么想的,碰上这么个案子,还碰上你。”
纪梵没什么温度地扯了下嘴角,算是回答了他之前的问题:
“输赢不重要,输给谁我也不在乎。”
可以说,他好像没有什么在乎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