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还隐隐透着一股颓废劲。
可即便如此,他的狂妄依旧不减。看着坐在对面的年轻警官,不见半点怵色。
“我再问你一次。”
“6月24日那晚, 在清晨酒吧, 你是否授意同伙在被害人的酒杯中下药?”
年轻警官长得凶神恶煞, 面色严肃地盯着四处张望的男生。
见他不答,一副没听见的样子, 他突然拍了下桌子,大声道:
“给我老实点!”
闻言, 于灏然才终于分出心思,正视审讯的人。
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笑了笑, 双手撑在桌面上,倾身靠近:
“警官。”
“要我说,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你情我愿,玩玩而已, 何必弄得那么认真?”
话落,男生交叠的双腿又换了个姿势,慵懒地向后靠着椅背:“就这么芝麻大点小事,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浪费人民公仆的时间。”
警官沉默。
“翟迎?”
于灏然说着,招了招手,颇有几分命令行的语气道:
“你们把翟迎叫来,我来和她说。”
隔着处理过的单面反向玻璃,审讯室外的几个人都心无旁骛地